,很多人开始争先恐后地挤进药馆买药。
待到夜黑下幕,那批人才如愿买到药才离去。
景水菡这才站起身来,跑进药铺,胡大夫坐在圆凳子上,借着草灯照着下,看着一本破旧不已的书本。
而站在柜台药柜前还有一位中年男子,他穿着朴素,面目和善,手脚利索,与胡大夫有几分相像:“小姑娘,夜已深,你家住哪?”
景水菡想着来人说话应该是胡大夫儿子。
景水菡给胡大夫行了一礼,缓缓道明来意:“我是来请教胡大夫几个问题,不知道胡大夫答不答应?”
“是你!”胡大夫看到来人正是今日拿着茺蔚子来问自己证明是否是地肤子的小孩童,顿时放下手中的书,心中喜悦不已,“你来请教多少问题,直说无妨。”
“我想认识你药柜里所有的药,也想知道你是如何分辨灵草的,就像今日我拿一包换名地肤子,能通过闻,看就能断定这是茺蔚子,这些我很想知道,却不知道该如何问?”
“哈哈!学医可是要一朝一夕的接触才能懂透,灵草本身生长于山林间,是前人留下书迹,后人再从书中查看,根据书中的描绘,开始采摘药,药也分根、茎、叶、花、果实,根据人所需,多采摘多接触多闻晾干气味,接触多自然而然就能辨别。”
“原来如此!”景水菡瞬间幡然醒悟,自己急迫想要认识灵草,却单单看了书,而灵草生长的模样,晾干的样子却从未接触过自然说再多也不会参悟。
景水菡觉着留下来自然解决不了问题,于是,改口说:“胡大夫,我姑姑们全身布满了红疹子,希望给我家姑姑开上几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