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嘛,男人压抑太久一定会出问题的。
玉妃娘娘唉,老奴没有伺候好小主子,日后到了地底下该,拿什么颜面去见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摄政王向来说一不二,高福的哀嚎显然没用。
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昀用洒了花瓣的洗澡水沐浴,又换上一身半新不旧的青衫。
哦对了,衣服还熏了劣质檀香。
高福实在看不懂这操作:“王爷,您穿这身不合适吧?”
萧昀:“妙仪并不知本王真实身份,只当本王是个穷书生。”
高福:“……”
恕他直言,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操作。
戌时末(约晚上9点左右),天已经黑透。
萧昀如约被长乐接到桂花巷,送入谢妙仪房中。
屋子里依旧没有点灯,好在月光隐隐约约照进来,能勉强模糊视物。
“你来啦?过来吧。”谢妙仪昨晚被折腾的够呛,今日又出去了一趟,这会已经没什么力气,歪在床上昏昏欲睡。
萧昀依言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谢妙仪打着哈欠,恹恹问出最关心的问题:“你侄儿的伤怎么样了?是否有起色。”
萧昀一下子来了精神:“多谢你的老山参,人已经醒过来了。大夫说,只要好好调养,一定能恢复如常。”
“那就好。”谢妙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话锋一转吞吞吐吐:“既然你侄儿已经醒过来,那你……”
她当然希望能在这三日内就怀上孩子。
可胡大夫也说了,有轻微中毒的迹象。
或许不会影响怀孩子,在这几日内容不容易怀上就不好说了。
云萧侄儿能救回来,就意味着他要兑现承诺。无论多久,都要助她怀上孩子。
萧昀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默了默:“君子一诺千金,夫人放心,我定会遵守诺言。”
谢妙仪也不想假客套:“那就来吧。我累得慌,还要劳烦公子帮我脱衣服。”
萧昀下意识喉结滚动,颤抖着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服。
他本来就没脱过女子衣服生疏得很,再加上太过激动,扯了好一会都没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