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与摄政王确实也有过一番恩怨情仇……

    “四小姐。”谢妙仪知道自己得罪不起这位贵女,不卑不亢上前行礼。

    “恕我不常在外走动,不知这位夫人是……”魏璃唇边挂着淡笑,无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位是长庆侯夫人,谢氏。”她身后的姑娘提醒。

    “瞧我这记性,去年见过的。只是你我两家素日并无什么往来,我一时竟忘了。”魏璃依旧笑着,美眸轻轻从谢妙仪身上扫过。

    明明只是很平淡的一眼,却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谢妙仪也立刻敏锐的察觉到,这是一种轻蔑。

    是高门贵女对破落侯府的轻蔑,对商贾之女的轻蔑。

    “噗……四妹妹说的对,咱们家与长庆侯府平日里确实素无往来。”魏璃身后的其他魏氏女子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纷纷跟着笑起来。

    “既然并无往来,那长庆侯夫人为何会出现在我家的赏花宴上?”

    “大伯母的赏花宴,定是要拿了帖子才能进来。长庆侯夫人这帖子,莫不是捡来的……”

    姑娘们个个笑靥如花故作打趣,说出的话却冷嘲热讽。

    谢妙仪只是淡笑不语。

    这样的场面,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别看周帷母子在她面前趾高气扬,实际上,长庆侯府在京都高门大户眼中,就是个典型的破落户而已。再加上她商贾之女的身份,无论走到哪里,总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谢妙仪隐忍了三年,处处与人为善才终于勉强在女眷中站稳脚跟。

    不过,魏璃是例外。

    其实无论前世今生,她们俩之间本身都并没有太多交集。

    只因魏璃看不惯叶青菀又自持身份不会明目张胆对长嫂无礼,便故意拿身份低微的谢妙仪作筏子。

    今天这出,也明显是演给叶青菀看的。

    “四妹妹,长庆侯夫人是我请来的客人。对长嫂的客人无礼,就是咱们成国公府的教养吗?”谢妙仪自己无所谓,叶青菀却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护到身后。

    谢妙仪猝不及防被她使劲一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噗……”魏璃见状忍不住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