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吃喝。可是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你三岁的时候,我任由你玩乐,给你吃喝没什么问题。若是长此以往呢?如果是到你二十岁三十岁的时候,都任由你玩乐,不让你读书练武,不教你务正业,更不教你做个好皇帝,那你成什么了?”

    萧琅一呆,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谢妙仪苦笑,两行清泪缓缓滑落:“为什么总是这么荒谬?对孩子严加管束,呕心沥血日夜操劳的母亲反倒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反倒是不相干的人给点小恩小惠,说几句好话,竟成了世上最好的母亲。琅儿,你今年十一岁了。从你怀上那天开始,太后娘娘就在为你操心。整整十二年,几千个日夜。她为你所付出的一切,别说是我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世上任何人都比不上。”

    萧琅依旧呆呆的。

    魏太后却已经忍不住,红着眼眶转过头不想看他。

    谢妙仪深深吸口气,半蹲下身子摸摸萧琅的头:“琅儿,女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就相当于鬼门关走一圈。这世上很多女子,生下孩子后都会落下病根。受不得刺激时常头晕眼前发黑都是轻的,我的母亲只要吹了冷风,必定头痛欲裂。最痛的时候,她甚至忍不住往墙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