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妈妈好,没爸但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几乎同时,远在盛京军区家属院的宋承义,猛地打了个大喷嚏。
他迷迷瞪瞪地翻了个身,揉着鼻子吩咐:“黄春花,去给我把手帕拿过来,再给我倒一杯温开水。”
从前但凡听见这话,不论是否深夜,究竟多晚,黄春花都不得不爬起来照做。
不消片刻,温开水就能递到他手上。
黄春花甚至会拿手帕沾上热水,帮他擦脸。
这样的生活,宋承义享受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然而今天,宋承义等得都快睡着了,那粘液都快在鼻子底下风干了,也没等到黄春花递来手帕。
宋承义猛地惊醒,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和黄春花分房将近一个月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破习惯,晚上有什么事居然喊她,都改了一个月了还改不掉……
宋承义下床胡乱抓过毛巾擦了擦脸,灌下一杯水,回床正要睡觉。
刚翻了个身,冷不丁感觉一丝寒意从耳后延上来,搞得他连打了五个喷嚏。
肯定有人在骂他!
宋承义不假思索,认定了这个人是黄春花。
他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冲过去打开门,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死死瞪着黄春花的房间。
这个死女人!
原本好端端正在睡梦里的黄春花,没有来感觉一股恶寒爬上脊背,见鬼一般猛地惊醒。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只见一个黑影站在自己门口,黄春花差点吓疯,失声尖叫,宋承义拦都拦不住。
这下可好,就连睡梦中的宋家老两口,都被惊醒了。
整个宋家,整整一夜,没人睡一个好觉。
倒是林初禾跟林卿云骂了宋承义大半宿,心情好得不得了,后半夜睡得格外好,连个梦都没做。
第二天天还没亮,林初禾就精神奕奕地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先回了自己房间,将最后的东西也收进行囊。
下楼之前,她先偷偷开门溜进了孩子们的房间,挨个轻轻亲了亲他们的额头,这才恋恋不舍的下楼去。
林初禾起得早,也没时间做早餐,本想在不打扰任何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