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也是缺乏经验,为了不引起怀疑,该广泛下手,各样都偷一点才对。
至于位面客户为何不下单歌舞伎的首饰,估计是没瞧上的缘故,她们表面就是再风光,身上首饰又能值几个钱,大部分还不是要紧着存起来,以备有一天人老珠黄,再无人问津之时所用。
想到这里,周敞又觉着,没拿她们的银钱和贵重首饰是对的。
“你说的有道理,”周敞顺着话说,却见桃娘一双桃花眼上下盯着她瞧,“哎,不对呀,那你这一大早,不,大中午找到我这里来,难道是怀疑我不成?”
桃娘细眉一挑:“别以为老娘喝醉了就忘记,我可是记得你昨晚是从菡萏房里出来的,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是她的小衣吧。”
呵呵,记是记得,可惜没记准确。
周敞不慌不忙:“没有的事儿,你少招摇,不信大可以从我这里找,若是找到了,我跟你姓,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嗤,”桃娘满不在乎地一笑,“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丢了那么多东西,肯定不是你。你这人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不过要说趁乱,顺了哪个姑娘身上惦记已久的什么物件……”
“那你过来是做什么?”周敞打断她乱猜下去。
“还问老娘?”桃娘立刻换个娇嗔模样,“你昨晚怎地走了,不是说好陪人家的吗?”
“咳咳,我昨晚喝多头痛,身体也不舒服。”这种敷衍之词,周敞还是可以做到张口就来。
桃娘也没认真追究的意思:“罢了,你以为老娘就真那么稀罕你?不过现在前楼乱糟糟的,大掌事和二掌事不在,只能三掌柜带着人全楼搜捡,我就是到你这里来躲个清净。”
周敞从李彩凤和油中尤的记忆里,多少也能了解。
别的地方是怎样不知道,但邀月坊的掌柜和掌事,可以对应理解为是对外和对内的两种分工。
三位掌柜都是对外招呼客人,拉关系,两位掌事则主要对内管理,以及内部上下联络,账目核算等。
如今大掌事和二掌事都被关去了刑部,那么这种出了内贼的事儿,也就只能三掌柜顶上。
“唉,乱糟糟的,大家早饭也都没吃,”桃娘估计饿了,眼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