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圆过去,本来打算办妥一切,当晚就转换身份来着,但又实在太累,直接睡着,没顾上。
旁人对她这番举动都习以为常,只当不见。
殊胜则哭丧着脸:“师父啊,昨晚我和殊尘师弟可是一直都在这里,没有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一个贼怎么可能一晚上就偷几十尊佛像,实在说不通啊。”
“怎么确定就是有贼呢?”周敞虽然是靠偷,才能直播带货,但多少还是听不得一个“贼”字,“难道就不能是佛祖显灵吗?”
“殊尘啊,你瞧瞧,你瞧瞧……”殊胜往周围几处去指,所指之处佛龛给都已经空得只剩下香炉,“那些地方都空了,昨天我们擦拭的时候还都好端端的,今早一睁眼可就没了,怎么叫你也不醒,我才去找的师父啊。”
旁边一个有些年纪的僧人则道:“这必是遭了窃贼,我们还是及早报官吧。”
“师父,要不还是报官吧。”
“佛门之事,轻易报官不好吧。”
“是啊,若是让人知道宝华殿丢失佛像,以后谁还来此供奉。”
“那不是要说,佛祖都不保佑?”
……
众僧议论起来。
周敞亦不想将事情闹大,主要一夜间丢那么多金佛像,若是当成盗窃案处理,肯定轰动锦都城,那么即使在殊尘这里找不到证据,也肯定一时脱不了干系,要是再牵扯到刑部那里,还不知胡婉作何反应。
这二人一段情缘本来谁也不提也就这么过去,倒是她好心办坏事儿,又东拉西扯,殊尘却已看破红尘,但胡婉却还不能放下,她感知得很清楚。
周敞已经嫌弃地脱掉外面僧袍,同时冒出个说辞:“师父、众位师叔、师兄,昨夜弟子入梦之后,曾遇佛祖金身显像,不是一尊,而是满天神佛,上百尊一齐显像。你们说会不会是佛祖显灵,把金身收去了。”
“佛祖又显像?佛祖跟你说了什么?”殊胜还是毫不掩饰的羡慕神情。
周敞不怕在这方面编瞎话,从殊尘的记忆里她可以清晰知道,这些年,殊尘在入定之后,不只一次在境界里看到过佛像、菩萨像等。
但她亦不敢多言,毕竟对佛道之事一窍不通,因此只能模糊回答:“没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