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灵签,祈福规则也都大差不差,唯一的问题是,奕王没干过这事儿,不能让临帝真去求证,至少不能立刻求证,得过了今晚才行。
烧剩一角的灵签自是周敞伪造的,用的是殊尘的记忆,也只写了露出来的那么几个字。
因为没有印刷术,大福寺的和尚,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多会写这种东西,然后用来给信众烧香祈福用。
周敞勉强伪造一个角,还是可以的,但经不起推敲。
临帝终于动容。
周敞走上前无,双手一把握住临帝还捏着灵签的手,将灵签死死攥在手心:“陛下,臣妾不知陛下父子之间发生何事,但这件事情若是不说出来,却实在心有不安。今日说出,全不是为了要改变陛下的决定,甚至希望陛下不要改变决定。”
“为何?”临帝反问。
周敞松开手,开始准备结尾:“若是陛下改变决定,岂不是令人怀疑陛下知道了什么。这烧剩下的一角本不该存在,想是那人风大才粘在衣服上的,该全化成了灰才能表诚意。”
临帝瞧着已经被揉皱的一小角明黄灵签,不知在想什么。
周敞还不放心,又填一把:“臣妾揣测,奕王不愿说出,或许还有其他顾虑。这么想来,今日倒是臣妾多嘴了。”
临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空气陷入了沉默。
“唉……”许久,临帝叹了一声,将灵签撂到手边灯下。
“咳咳……,”周敞一个没忍住还是咳了两声,更直言相问,“天不早了,陛下,臣妾今夜可否留在乾明殿?”
临帝惊讶,他已经很久都不召嫔妃侍寝了。
周敞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反而敢大胆提出要求,走上来,亲昵坐在临帝一侧:“请陛下成全臣妾一点儿私心,臣妾病了半个月,也见不到陛下的面。您不知道后宫那些人背后都说什么,今日又是臣妾自己前来求见,若是就这么回去,岂不是更让那些人背后议论?”
诚实永远是最好的策略。
临帝却联想到了刚才所说奕王之事。
这深宫之中,人多嘴杂,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背后都可能有诸多牵扯。
周敞再求:“臣妾不做什么,只求留下来陪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