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心一片,不该辜负,且让我先想想办法。”
“殿下答应了?”元亓又从椅子上跳起来,躬身一礼,“大恩不言谢,殿下君子之心,元家来日必全力以报。”
周敞不好让元亓期望过高:“元小姐不必谢得过早,此事我尚且无法,再加上若端王背后阻拦,未必能成。”
元亓却并不气馁,眼波涌动,似更加期冀:“若实在不行,还请殿下能够帮忙,哪怕是将东西送进去也好。不管殿下如何推让,事成之后,元家定有重谢。”
周敞被元亓一再感谢弄得不是滋味,又又忽然想到当初踩坏了对方的玉佩,如今还在自己这里:“元小姐不必如此,倒是当初不小心踩坏小姐的玉佩……”
“当初是民女鲁莽,”元亓不等周敞说完,已经把话拦下,“此事我今后也不会再提,只是玉佩虽裂,却也是家父一番心意……”
周敞也不必等她把话说完,站起身来:“正是要还给元小姐,只是始终耽搁,忘在脑后。”
元亓离开玉佩一天,心中都感不安。
即使裂了,她还是想带在身边。
但几次想起,想要前来索要,又总觉开不了口。
终于等到周敞主动先提,元亓也不愿再放弃机会,蹲身一个福礼:“有劳殿下。”
“元小姐稍等。”周敞话音没落人就往外走。
景姑姑想要叫住,都没来得及。
周敞亲自回去寝殿拿起玉佩,放在手中还是沉甸甸的,边往回走,边拿在手中,最后看上两眼。
刚走到书房院门口,恰遇钟与抱着两本账本过来。
一见周敞手中之物,就是一怔,甚至忘记见礼:“王爷,这是什么玉质?怎如淬血丹心,吸人魂魄一般?”
钟与不说,周敞还不觉得,这么一说,果然就觉那玉佩虽然裂成两半,但在阳光下,泛出残阳如血的光芒,凝神细看,便好像要被吸进去一般。
钟与却愈发好奇:“王爷,可否让属下一观?”
周敞将两半玉佩托在手帕上递给钟与,并且好奇:“钟先生,您可知道它背后那古怪凹凸的图案是个什么意思?”
钟与捧在手中,隔着手帕将两半玉佩对成整块儿,正反面一翻,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