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加持的僧人一般,日夜不停。
唯有周敞干着急又瞪眼,却再想不出好方法。
九月二十九日奕王生母兰嫔娘娘的忌日。
周敞也才了解,这个位面的一个月不是二十九天就是三十天。
一大早,周敞的意识让步,随奕王的意识带领景姑姑、秋叔还有瘦猴,打开奕王府后殿正院的大门,来到正堂上香祭拜。
等祭拜完毕,周敞又不紧不慢进了皇宫,混了半日念经又溜出来,迎面又撞上了禁军督卫唐茂。
唐茂上前施礼:“参见奕王殿下,奕王殿下可是连日念经辛苦?”
周敞不想搭理这茬,反问:“你们大统领呢?怎么不见他?”
“大统领这些日子忙,这不是司礼监又加了这么多供桌,为防止有人趁乱做下非法之事,禁军又单独调派了一队人马把守景明殿。”唐茂回答。
“唐督卫可是不信显灵之事?”周敞又问。
“信,怎么不信?”唐茂嘴上虽然如此回答,但从神态顶多算个将信将疑,“尤其我们大统领,这么忙的时候,不也没忘了供奉。”
每每提及禁军大统领孙储良,周敞就不免联想到沁妃孙氏。
她这些日子日日进宫,却没怎么照面到十二皇子风铄,听说是被关去讲学堂,沁妃严禁他来这里。
饶是如此,风铄还是溜出来一回,抱住周敞,央求着也带他去许个愿,看灵不灵。
周敞生拉硬拽将人又赶了回去,最主要她不想在小孩子面前撒谎。
景明殿隶属前朝,是怎么也没办法了。
周敞又问起后宫:“对了,先前听说大福寺的师傅们都是安排在宝华殿安寝,那边也归禁军管辖吗?”
唐茂点头:“是,陛下未防有宵小之辈混进宫来,每日进出都是要查验清楚的。”
在防贼方面,周敞不得不佩服临帝,主要也是人家趁得多。
她亦曾经幻想过,若是还能有一个什么办法,一次性将所有“货源”都偷出去,那该有多好。
可惜,禁军重重把守,一日严过一日,别说带出只苍蝇也能让人瞧见,更何况这些宝贝,根本行不通。
周敞心中是又唏嘘又心虚,若是不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