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门儿也没有。”
金爷站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
“二百两。”周敞也没废话,她能算的加减法也就到这儿了。
瘦猴就又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刚才那张银票上面。
一字胡同是锦都城的地下暗馆,做的都是小本生意。
柳妈妈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扯一把金爷手臂:“金爷,这该够了,一百两银子在这里包一个姑娘一年也都够了,这二百两银子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金爷明显动心,且凭直觉,周敞的来头也似乎并不简单。
周敞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二百两对你们三个人来说,已经不少了。巡城司督卫,一年的俸禄可有二十两银子?”
“二桃杀三士”的故事,不知在这里适用不适用。
但二百无法被三整除,周敞就是再“数学渣”也还是知道的。
一不做二不休
“咳……”站在金爷身后的同僚一直没出声,这会儿却轻咳了一声。
三个人中有两人动心,那这件事基本也就成了。
周敞又瞥一眼姜禄:“你自己不想要的银子也不能耽误旁人得不着,这点儿官场常识总该有的吧。”
姜禄本来就对银子动心,不过是舍不得梅生,但被周敞这么一说,只得朝金爷一笑:“金兄,小弟是初来锦都,一切全听金兄做主。”
金爷略沉吟,深深瞧了一眼梅生,又打量一眼周敞,才低声道:“姜兄弟,你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不管是官家的生意还是百姓的生意,都是要往长远做的,给别人一条生路就是给自己一条生路不是?更何况巡城司不是不讲人情的地方,至于这小倌,既然在我金壮的地盘上,你还怕日后没有机会吗?”
姜禄就明白金爷是什么意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点头:“金兄说的是,刚才是小弟心急了。”
说完,深深盯了梅生一眼,竟然最先转身离去。
“姜兄……”金爷也不知那姜禄此话是真心还是假意,赶忙跟着追了出去。
倒是剩下的最后一个同僚,向周敞略一拱手:“这位周公子,请问是何来路?刚才我们多有得罪。既然公子如此慷慨,刚才的事情也就不必放在心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