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跑官儿了。否则,等着殿试都完事儿了,再去跑,那肥缺早就被人占了。”
“是啊,榜上的排名已经内定了。”周敞也跟着叹一句,从沈芮的记忆里可知,这就是司空见惯的操作,“甚至该如何套词,才能让陛下钦点变成想要的排名,都是可以做到的呐。”
“王爷,怒次听说,他们也不看中钦点排名了,最实际都重视将来分个什么官职。”瘦猴说起这些小道消息比奕王还门儿清。
“唉……”周敞更加肯定,估计文倾言十有八九是被抓了。
钟与曾经也是考到过举人,往事不堪回首,只剩摇头一叹:“从前还只是走门路跑关系要得个肥差,后来卖官鬻爵蔚然成风,考题也在光天化日之下售卖,国将不……”
瘦猴却及时拿话拦开:“钟先生,气愤的可也不光咱们。还没放榜,但榜单和排名都已经传开了,那些真正寒窗苦读的岂不是更气?”
“唉……”钟与除了摇头已经不知还能再说什么好。
瘦猴始终见怪不怪:“这有什么稀奇,道理都是一样的,奴才就不用去打听也知道,考前要跑、放榜后更要跑,总之凡事都是要跑跑就对了。”
周敞却是边听边捋明白了郑途。
也就是说,郑途已经确定了上榜名次,更先人一步还要挑选户部左侍郎的肥缺。
而梅生昨晚似也提到过,说上榜希望不大,那是因为早知书生抗议之事。
至于文倾言,妥妥是带头抗议的那一挂,下场可想而知。
钟与眼中仍旧难掩愤慨,但也很快恢复了平静:“不管怎样,王爷,我们奕王府不能趟这趟浑水。”
周敞点点头。
瘦猴却又将锦盒打开,对着里面流口水:“这人其实还挺会投其所好,这金貔貅做工也实在精巧,听说貔貅只进不出,是最招财进宝的吉祥物……”
“咳咳……”周敞本就生怕钟与不放心此事,拦阻瘦猴,“钟先生,本王这边没事儿,您有事可去忙。”
又对一直站在旁边没出声的秋叔吩咐:“秋叔,您也不用担心,一会儿孟大夫要是来了,让他直接过来就是。”
秋叔也就不声不响告退。
钟与扫一眼锦盒里的金貔貅,又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