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计划是要去将府中剩余的米粮换银子,再放下去,年后就成了陈粮。”钟与了知周敞心事,又补上一句,“王爷先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最终还要看朝廷如何决断,若是陛下肯继续打下去,或者还是有转机的。”
“卖粮食?王府已经没银子了吗?”周敞心乱如麻,力求转移注意力。
算起来,从她成为奕王风铭开始到现在,少说也已经赚了几万两银子了吧,但是奕王府和她的生活好像一点儿起色也没有。
“倒也不是,”钟与眉头紧锁,脸色尚未恢复血色,“不过眼看到了年下,黑市上的粮价涨起来了,也是要过年的缘故。过了年,王府中吃不完的米粮也就成了陈米,生了虫子的还要掉价。王府银子尚且勉强够用,不过眼看就要过年,这个时节刚好能卖上个价钱,再晚可不好说。”
周敞只求有话说不要停:“先生,我不记得了,奕王,不,本王一年的俸禄是多少?”
这是她一直最想知道的关键问题,但奕王的记忆里竟然没有,许是奕王之前根本不关心。
钟与倒是没有怀疑周敞失忆,直接回答:“不算一些例外的赏赐,王爷年奉三千两银子,米三千石、面三千石,绸缎一百匹,差不多就是这些了。”
后面米、面多少的周敞也不在意,但是一听到年奉只有三千两银子,差点儿没心梗过去。
当个王爷,一年收入才三千两银子,可是此前奕王一次南方水患捐银子就捐出去五千两,这是哪里来的勇气?
若是临国与蜃国的这场仗打输了,她与临帝的打赌也输了,奕王真的被赶出锦都城,往后还活不活得好不说,再想一展抱负估计是不可能了。
这样一想,周敞更觉压力山大,不仅对不起元亓,现在又多了对不起奕王风铭。
「如果你看到一个产品是免费的,那么其实你才是产品;
这故事之所以免费,因为它本身就是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