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头顶影响了颜值,实在难以忍受,只好常年都戴着各种帽子遮掩。
这可算是平生一大恨事。
周敞笑着笑着,又生出个主意:“哈哈……请道长相信我,我什么都看见了,且我这个人旁的爱好没有,就爱听故事,说书先生倒是认识不少……”
元化子抱着脑袋,恐外间被人瞧见,进退不得。
周敞一开口,他立刻知晓话中用意,不禁怒目圆睁:“你年纪轻轻,好恶毒的心肠。”
“没办法,”周敞两手一摊,“我这也是为了无辜百姓,道长若是不依……”
“休想……”云化子羞愤异常,却仍不肯妥协,转身向角门而去。
“道长你要去哪里,咱们话还没说完呢?”周敞手中攥着八角帽,跟上去阻拦,“这帽子就留给在下做个证据……”
云化子拉开窗边角门,头也不回:“贫道与你这等黄口小儿没什么好说的。”
“道长要是不与我说,那我就要去与旁人说上一说了。”周敞抻着脖子也没瞧见角门后是个什么去处,只好晃了晃手中八角帽。
“哼……”云化子冷哼一声,倏然一回身。
一股劲风袭来,周敞眼前一花,就被一股无形劲力推着倒退。
“你别以为自持皇子身份,贫道不敢伤你。”云化子怒目而视。
周敞踉跄几步勉强站定,心慌意乱,脸色煞白,到底她如此作为也是缺德之极,不免心虚,手扶胸口致歉:“是我心急,用错了法子,触怒道长。道长若是真能伤我解气,我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