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都是一关。
固然能够收礼收到手软,但是如何回礼,怎么回,才是更大的学问。
史言已经做个起身欲走的样子,一听此言,便又坐回去:“奕王殿下有何指教?”
“唉,还真是舍不得啊……”周敞摩挲两下金貔貅,叹口气,“史大人是明白人,身为吏部尚书,这些小官小吏的职位算什么?不管史大人将宝押在那两位皇兄哪一位的身上,都不如押在自己身上不是?”
史言没听懂,也不搭言,继续听着。
周敞摩挲完金貔貅,依依不舍:“史大人只要将自己的左、右侍郎交出去,也就不用左右为难,那烦恼岂不就是没了?”
“这……”史言更懵,这个提议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周敞眼神忽然冰冷:“史大人,吏部卖官鬻爵的传言甚嚣尘上,若说你这位吏部尚书丝毫没有参与其中,清白如水,恐怕三岁孩子也不信。可若说你就是始作俑者,似乎还有些冤枉……”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一下。
史言却反而恢复了平常,面色没了变化。
“实不相瞒,本王手上已有人证物证,可将吏部两位侍郎送入天牢,这一件便是物证,”周敞又摩挲两下怀中金貔貅,当着史言的面将盒盖盖上,“至于人证……,送本王金貔貅的人就在府衙外的马车上。”
史言却还是没明白过来,惯性猜测:“您是对户部左侍郎一职,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