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
“是吗?”周敞对那些东西门清,但得假装不熟。
菡萏柔身贴上来:“殿下,我们邀月坊花样多着呢,有一款独家秘制叫‘一品凝香’,既不伤身体又能让人欲仙欲死。殿下身份尊贵,旁的奴家也不敢轻易让殿下尝试,不如这个试试可好?”
一品凝香?
那不就是周敞曾经以一百两一颗的“内部价”卖给菡萏的药丸嘛。
尤万的好东西的确不少,但看来菡萏只对那东西情有独钟。
周敞也不是来厮混的,酒亦不想白喝,因此装作不感兴趣:“这名字不好,什么香不香的,有没有更新的玩意儿?越新鲜越好。”
菡萏想了想就道:“那就要属‘忘忧粉’了,这是新东家搞来的玩意,听说吃了之后,可以让人看见不可思议的景象。不过奴家还没试过,不知殿下是否有兴趣尝一尝?”
看见不可以思议的景象?
那不就是她年夜宴当晚所见吗?
“好,那就来它吧。”周敞正中下怀。
菡萏便去门口往外吩咐一声。
不大一刻,一包白色粉末送了进来。
菡萏把粉末倒进红色琉璃的酒壶里,再把酒壶晃了晃,便斟了两杯出来。
周敞便闻到一股异香,拿到鼻下闻了一闻,却又不能确定是不是同样的香气。
“殿下,若是您不放心,奴家先来试一试。”菡萏已经迫不及待,一饮而尽。
周敞的确不放心,盯着菡萏等了一会儿,却不见菡萏有任何异样。
菡萏也觉失望,又自斟自饮了一杯:“这东西的香味有些怪异,似乎没有‘一品凝香’好。”
周敞也就跟着喝了一杯,无论是口感和味道,与年夜宴上的酒似乎都更接近,但又总好像差着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