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的定金若是不够,你酌情添加就是,务必将事情办成。”
“是,奴才晓得。”一个男人操着听不大明白的南方口音躬身回答,立刻又退了出去。
周敞隔着屏风又隔着幔帐,只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知道那段管事该是段嬷嬷的丈夫,却不知段嬷嬷之所以叫段嬷嬷是不是因着丈夫的姓氏,除此之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段管事走后,段嬷嬷又上前一步:“王妃,房契、地契都在盒子里了,老奴一时翻找不过来就都拿了来。”
元亓出去接进来,又顺便问上一句:“段嬷嬷,您对东侧院子了解多少?”
“老奴听我家那口子略提起过,说那院子往上数该是住了一户人家,后来不知怎么死了人就成了凶宅,再后来贱卖出去被人做了仓库,平日堆放货物,只有几人把守,因此看着荒芜。老爷先前看着这宅子临近王府,用着方便,也就买了下来。”段嬷嬷回禀。
元亓边听边翻看锦盒里的一张张房契地契,最后终于找到,拿给周敞瞧:“这上面写着,上一户是位姓金的商贾转卖的。”
“是,该是姓金,好像是做皮毛生意的。”段嬷嬷隔着屏风,还以为是在与她说话。
“凶宅?”周敞手里拿着地契“端详”,根本什么也看不懂,却没想到那院子竟然还有“凶宅”的历史。
段嬷嬷赶紧在外解释:“王爷放心,那宅子在买之前,老爷就请人测算过,事后也找道士驱过邪,肯定已经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