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能连累王爷……”景姑姑捶胸顿足,是两头难做。
“没什么大不了的,景姑姑只管放心,李执曾不止一次帮过我们,这个时候怎么能见死不救?”周敞是真有想法,只是不能对景姑姑明说。
景姑姑被周敞冷静感染,但还是不敢相信:“王爷能有什么办法?”
“姑姑就等好消息吧。”周敞眨眨眼,拉了拉她衣袖,“不必担心,一切静候佳音。”
此前她已经跟刘德夏交过手,但那不过是小打小闹。
若真要整治刘德夏,她还另有一个杀手锏,只是那时炼制冻疮膏才是重点,没顾上罢了。
这时正巧瘦猴回来:“秋叔这下有个伴儿可好了,也不必总是找我喝酒,小姜子从前就是惯会说话讨主子喜欢的,也不知他那些笑话都是从哪里来的,秋叔可有解闷的人了。”
“哦,是吗?”周敞拍拍景姑姑的手算做安慰,拉着她往回走,又对瘦猴吩咐,“但你也要嘱咐小姜子一些,不要让秋叔喝得过多。”
“那是,不过恐怕无用。”瘦猴撇撇嘴答应,但也不抱希望。
周敞亦不多言,若是小姜子真能陪伴秋叔,秋叔也算老怀安慰。
她亲自将景姑姑送回西边的院子,转头就把刚才脑袋里的想法吩咐给瘦猴。
柳娥的事情一日不解决,高远就一日不得安宁,这些日子既不在王府,也找不到人。
瘦猴听罢,并无二话,只是问:“王爷,这么好的机会,不狠敲他一笔岂不是说不过去?”
“不是不想,但现在是多事之秋,高远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并且这次的事情重在救李执,还是低调。”周敞也不误惋惜,又提醒,“倒是你,打听消息一定要一万个小心,不可提前暴露。”
“王爷放心,那一带本来最出名的烧鹅铺子,奴才正好借机去饱个口福。”瘦猴哈喇子已经流了出来。
“好,你去吧,越快越好,事不宜迟,本王明日就进宫。”周敞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