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喂东西的事情,最后还得我来。”
风铭也就不反对,毕竟他自持身份还不屑亲自动手。
刘德夏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哀嚎。
瘦猴脚尖踢踢在地上做蛆的刘德夏,向高远求助:“高哥帮忙稳住。”
高远二话不说,单手薅住刘德夏的头发,把他拎起来。
瘦猴一手拿下了堵嘴的抹布,一手狠掐住刘德夏的下颌。
刘德夏“啊”地一声,刚要说话又被死死掐住。
瘦猴另一只手接过秋叔递来的药碗,将药汤朝着那大张的嘴巴猛地灌下去。
“你慢点,这样他喝不了多少。”高远难得还来个现场指导。
瘦猴很快整碗毒药就给刘德夏全部灌下,倒有一半洒在其身上。
待药灌完,高远手臂也不见如何吃力,又将刘德夏在空中抖了抖,以确保他不会将药再吐出来,才又将人扔在地下。
瘦猴麻溜上去又将刘德夏的嘴堵起来,以防他继续乱喊乱叫。
之后,几人退开到奕王身侧。
没有人出声,都静静盯着刘德夏在地上慢慢等死。
刘德夏如砧板上的鱼,双眼空洞,唯有五花大绑的身子在地上拼命扭动。
等了半晌,屋中愈发闷热难当,刘德夏竟然还“顽强”地不肯咽气。
风铭双眉紧锁,愈发焦躁:“猴子,我就说你得挑贵的药买,这是不是假药?”
“就他也配?”瘦猴啐上一口,继续抱臂上观,“有便宜的,干嘛买贵的,王爷放心,店老板保证了这砒霜好用。”
“他是不值,但办事情也要讲求个效率,不过是多几个铜板的事情。”风铭摇头。
干等,人不死,对双方都是一个折磨。
周敞心下则更多关注外面,为什么一点儿放火的迹象都没有?
瘦猴又不耐烦踹了刘德夏几脚。
刘德夏身子扭动,还是很有精神,竟没断气的迹象。
瘦猴也就纳闷:“奴才买的砒霜没有问题啊……”
随着话音一落,终于,刘德夏开始翻起白眼,也从嘴角边流出白沫来。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风铭的耐心也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