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必须要亲眼看到刘德夏咽气。
瘦猴也觉“差不多”了,上去将刘德夏口中抹布又拽下来。
谁成想刘德夏得了喘息,大喊起来:“你们这是滥用私刑,你们会后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你还知道报应?”瘦猴又掐住刘德夏脖子。
“咳咳咳……”刘德夏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外猛咳。
瘦猴嫌弃又抓起地上抹布塞回刘德夏口中堵住他嘴。
刘德夏口中无法咒骂,但眼神凶狠,眼珠突出爆出血丝,虽然已经无法起身,却还能恶狠狠扫视几人。
闷热的屋子里,众人都感一阵恶寒。
毕竟都是第一次杀人,亦从未见过如此恶毒眼神。
周敞不禁一个激灵,却好像又拿回了奕王身体的控制权。
刘德夏垂死挣扎,目光怨毒如冰锥扎向奕王,让周敞脊背阵阵发冷。
这间临时找来的库房本来就拥挤狭小,即使强装镇定,但怨毒的目光却是避无可避。
周敞再难压抑,“豁”地起身,走到门边,将门拉开,深吸一口气。
后院中针落可闻,侧耳细听远处动静,竟还是什么都没有。
“屋中太闷了,还是尽快结束吧。”周敞也知自己失态。
景姑姑忽然指着地上:“好像有效果了。”
周敞再一回身,刘德夏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但瞪大的眼睛却怎么也不肯闭上:“这药怎么如此不中用?”
瘦猴也知这是嗔怪他砒霜买的不得力,又拿出匕首:“王爷莫急,奴才这就送他一程。”
“不行,这样岂不是落了痕迹?”周敞浑身几乎能冒出热气来,但脑子却是发冷,始终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