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椅子上。
秋叔这一晚上折腾够呛,加上年纪大了,体力难以维继,呼哧呼哧喘气。
“关殿门,你们也都辛苦了一夜,也都坐下来歇歇,咱们慢慢审。”今夜是不可能有机会睡了,周敞做好了通宵的准备。
高远和瘦猴却都没坐,紧紧盯着小姜子。
小姜子一见秋叔就膝行过去,抓住裤腿:“秋叔、秋叔,您快跟殿下说,奴才是冤枉的。”
“本王还没说你什么罪名,为何一直喊冤?”周敞厌烦小姜子的声音尖锐刺耳,叫得心烦。
小姜子一顿,回手一指身后押解的两个府兵:“是、是他们说的。”
其中一个府兵嘴快:“王爷,不关属下们的事情,是属下前去带人,他说死起不来床,拖拖拉拉,没办法只好押来。”
“押来就押来。”周敞也不在意。
奕王府的府兵,这么几年种地下来,早就成了农民,只能指使着干些粗活。对于这一点,周敞今晚深有感触。
人少,还废,但要怪也是奕王的锅,那也就是她的锅。
高远则道:“属下当时担心他已经逃跑,先一步通知四门,后又从院子后门过去,让他们两人堵前门。却没想到他竟然是病了,就躺在屋子里,未经详查。
“唉,咱们是一边想得太多,一边又想得太少。”周敞手指敲打桌椅扶手,不知还能说什么好。
秋叔缓过几口气来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躬身向周敞:“王爷,小姜子他确实是吃坏了东西拉肚子,这个老奴可以作证。”
“秋叔,您一下午都跟他在一起?”周敞转回来集中精神问事。
秋叔使劲儿想了一下:“大概……,差不多……,的确如此。如今看门都是这孩子的事情,倒是让老奴省了不少老胳膊老腿。”
秋叔年纪大了,又常年酗酒,本来记性就不大够用。
周敞就不大信任他的记忆,但不动声色:“秋叔,你再仔细想一想,王府发现有贼之前和发现盗贼之后,你们一直在一起?小姜子可有什么可疑行迹?”
“他那会儿正拉肚子拉得厉害,还在茅房。”秋叔倒是没用多想就可以肯定,“啊,对了,他草纸不够用,老奴还去给他找草纸,可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