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是啊、是啊,奴才就是一直在茅房。”小姜子赶紧跟着附和,“殿下,奴才决计跟今晚的事情无关啊。”
周敞不理会,继续问秋叔:“后来呢,起火之后呢?”
秋叔皱了皱眉:“走水之后,老奴不放心出去看,但这孩子当时已经腿软得瘫在床上起不来了,也就没有叫他。”
“那就是没有证人了?”周敞也蹙眉。
“奴才一直躺在床上,奴才可以对天发誓,奴才是冤枉啊。”小姜子一口一个冤枉。
周敞就又想到了昨天下午:“小姜子,昨天下午你还被人看见,他们说你经常鬼鬼祟祟出入后殿,你当时可也否认不了。”
小姜子一愣,却还是矢口否认:“没有、没有,那都是他们看不起奴才是个阉人,故意找茬,冤枉奴才。奴才今天一整天可都是跟秋叔在一起的。”
秋叔抱着酒壶,跟着点点头。
不一定是今天,对方布局,自然不是一天两天。
周敞也不废话,转头吩咐瘦猴:“猴子,你现在就再向李掌事和周护院去确认一遍,是否确有其事。”
“是。”瘦猴答应着出去。
奕王府正值多事之秋,元亓身边也需要人守护,总不好将元亓身边的人都叫过来,只能让瘦猴再去问个扎实。
小姜子则抱秋叔大腿哀求:“秋叔,秋叔,您要救我……”
秋叔心生怜悯,安慰小姜子:“你放心,只要你是清白的,王爷他向来是讲理之人,定不会平白冤枉了你。”
周敞折腾了大半夜,闭目养神顺便等瘦猴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