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称呼,心下大恸。
风铭直接扑上去,死死攥住景姑姑左手:“我不管,你的伤能好,我不要你想不开,我要你活着。”
“您看老奴现在这个样子,别说这张脸今后无法见人,就是这只手臂也使不上力气,身上也火烧火燎的,老奴没用了,也不想再这样下去……”说到这里,景姑姑自己也说不下去,再次泪流不止。
风铭的心里就像被人塞了大团的棉花,堵得喘不过气来,却也是不管不顾:“什么有用没用,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你死。就是你不能动,要在床上躺一辈子,我也不要你死,我找人伺候你,我……”
景姑姑没力气争辩,只剩下轻轻摇头。
风铭心中恐惧几近疯狂,又抓过包袱里一堆小孩的衣服:“景姑姑,您不是一直希望我娶妻生子吗?如今我已娶妻,那你就要等着看到我生孩子。将来我的孩子还要由你照顾,这些衣服不够,年年岁岁都要换新,到时候还要你帮着掌眼,所以你不能自寻短见,要配合大夫好好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
景姑姑的眼中已了无生趣。
“对了,还有、还有……”周敞拼命在心中搜索理由,“那个御医许未,我们还没有将他绳之以法,你若是就这么去了,九泉之下也无法向母亲交待。”
景姑姑的目光一滞,却还是泪水滑落:“老奴怕是等不到……”
“怎么等不到?你一定能等到。”周敞又拼命摇晃景姑姑的半边身子。
“王爷……”元亓是真怕景姑姑还没自寻短见,倒是让周敞给摇散了,又从后面拉住。
周敞是拼命想辙:“对了,还有秋叔,景姑姑你若是不想活,秋叔恐怕就要走在你前面,你们不能撇下我不管啊。”
“秋长?”景姑姑终于又有了反应,“是了,秋长他怎么样了?”
有效果,周敞必须添油加醋:“景姑姑,秋叔因为你的事情,日日内疚自责因此积郁成疾,孟大夫说若是再这样下去,恐伤性命。”
“啊……”景姑姑跟秋长也是几十年的交情,如何不担心。
“秋叔此前就跟我说,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活了。”周敞又哭起来,“呜呜……,他怕你因为毁了脸、毁了身子活不下去,内疚得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