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为好。
元亓是一路上没有说话,没有想到回府之后问出的第一句竟然是这句,更是突然反问:“王爷以为太府令家的那位小姐如何?”
“啊?谁?”周敞先装个糊涂,不知怎地心是剧烈狂跳,“我、我怎么知道?”
元亓扭头继续往前走:“王爷没有印象吗?倒是我们都是见过的。”
周敞有心问上一句,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但忽然就没那个胆气。
元亓今晚在寿宴上见过袁韵,那倒是一定的,但是什么时候他们还曾一起见过呢?
啊……
是了……
元亓该是认出了刑部天牢初遇文倾言那日,马车上的小姐就是袁韵。
周敞是脑子乱、心也乱,这才想起来。
元亓却是边走边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中的月亮,不知想起什么,神色一黯,嘴上说的却是:“袁小姐才貌出众,家世又好,是锦都乃至临国都算起来也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了。”
她声音清越婉约,但在十一月初冬微寒的夜色里,听着就带出几许凄凉。
“啊……,是吧。”周敞就不知元亓要说什么,“就算她再好,你也放心,跟你比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文倾言也是看不上她。”
元亓听了这话,复又垂下眼帘,轻轻一笑。
那笑周敞怎么也看不分明。
之后,周敞先将元亓送回了寝殿,自己才回了书房。
又等了一炷香时间,才等到瘦猴带着两个人,将四个大包袱都抬进了书房。
周敞让瘦猴将人打发出去,然后跟他两个人将里面东西分拣出来。
所有能入口的东西,默认都是瘦猴的。
瘦猴盆满钵满又重新包了一大包,又收拾堆在地上的杯盘:“王爷,剩下这些,奴才先拿去后厨清理干净再送回来。”
“不用,放着吧。”周敞是想到半月前给风铄过生日那日买回来的小玩意才卖了七百佣金,实在太少,这么一晃又是半个月耽搁过去,她还真是毫无“建树”啊。
于是,周敞又将瘦猴也打发走,然后撸胳膊挽袖子,开始带货。
但凡还能说得过去,没吃没动,看着干净的盘碗,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