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元正见杜松走远了,方才踹一下椅子,记不清方才是谁坐的,“娘的,这还怎么如常!”
“段二,你留一下!”
他就知道,除了打仗,其他事靠不上武俊江和宁岩。
这种敏感事,张口就是忌讳,只能靠自己悟!
其实众人还是有些敏感性的,比如没问吴越和杜松刚才骂的是谁!
留下来的两人也说不出所以然,一切照旧是现在最好的处理办法。
吴越作为苦主,不仅不能高调追凶,还要上书为两个年纪比他大,但辈分比他低的侄儿喊冤,力证他们清白。
想想都觉得憋屈!
段晓棠虽然没有主辱臣死的概念,但她有集体荣誉感,这是拿南衙军权当儿戏,打他们的脸!
秦景更是一头雾水,别说黄环,他连滕王是谁都分不清楚。
好在卢照早在屋子里等着打探消息,听完秦景的诉说,轻嗤一声,“去年皇帝到辽东,我见他还是壮年。”
没想到这会就闹起来了!
老实说,卢照心底有些隐秘的快感!
仿佛看到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一般……
一些不能拿到公开层面讨论的说法,卢茂和卢家的败落,是由吴杲间接造成的。
如今看到大吴天家闹起来,卢照心中岂能不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