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不禁产生了诸多遐想。
比如这个交易未必是和白家做的,可能是和白湛做的,只是因为他年轻没有私产,所以白隽出面将钱帛结清。
白隽对子女大方,假公济私为次子置办私产也说得过去。
汾河边的羊毛作坊,白旻和白良平不时过去看一看。但将来白旻回长安,长留并州照顾白隽的人是白湛。
白隽的家产族中染指不得,最后还不是便宜了白湛。不说铁板钉钉,至少是近水楼台。
如果因为这个缘故,并州分号落到白家头上,那倒也说得通。
假设并州地瓜烧也是同样如此操作,再是拐弯十万八千里也落不到白旻岳家头上吧!
难不成白旻现在就和弟弟争家产了?
还是荥阳郑氏自负名声,借白旻的名头,抢夺段晓棠的利益?
想到这里,范成明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果断地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说走就走,带上亲兵,直奔那家酒肆而去。拿出盯梢的本事,在门口晃荡了一圈,再找了一个稍远的地方说话。
范成明疑惑道:“酒呢?”
他鼻子多灵啊,经过的时候居然一点都没有闻到地瓜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