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随后略带无奈地说:“偶尔去帮并州官衙处置些文书。”
不明真相者或许误以为他被“抓壮丁”了。
范成明并不觉得这个理由超脱常识,大军出征在外,文书往来更为频繁。原先杜乔一行人暂住行营做过类似事务,可谓驾轻就熟。
他更熟悉的柳琬也是如此。
范成明挑眉问道:“你怎么躲在这儿?”
杜乔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指着前头的酒肆说道:“听闻并州有地瓜烧,特来看看情况。”
范成明:“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杜乔义正词严道:“挂羊头卖狗肉。”
陈良为:“卖什么狗肉?”
杜乔露出一丝迷茫,“想不出来,但看着不像是正正经经卖酒挣钱的。”
范成明抓住一丝灵感,“难不成指着卖红薯藤牟利?”
带着几分寒峭的春风从巷子中吹过,杜乔将双手拢进袖子里。
“这可不好说,我只知道,地瓜烧没那么好酿。”他亲自试过。
请求道:“我位卑职低,往长安传信不便,范将军能否帮个忙,替我给祝娘子送封信,让她拿个主意。”
总之你别插手,让祝明月来想法子。
这么合情合理的要求,范成明必须答应啊,况且他也正有此意。
临别时,范成明确认一句,“地瓜烧当真不好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