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所有官员都挤在晋阳县衙办公吧。
若忽略一些不甚明显的新旧交错痕迹,谁能想到它曾遭受过祝融之灾呢!
至于为何是东拼西凑的小官吏,自然是因为张句在并州深耕多年,上下勾结,关系错综复杂,连累了一大批原有的并州官员。
大半年下来,几番折腾,并州刺史府成为远超京兆府的官场第一凶险地。
雍修远行事有瑕,被白旻捉住把柄,成了推到台前的傀儡。
临时从长安补官,远水解不了近渴。
白旻借用雍修远的名义,征辟了一批看起来身家清白的并州子弟,只不过头衔前多加了“检校”二字。
他们往后能否将“检校”二字去掉,就要看这段时间的表现了。
另一种办法,就是将各地暂留并州的官员临时“捉”来用了,打黑工的变成打白工。
好在他们都有施政经验,不用临时培训官场规矩,直接就能投入工作。
并州地方官场上层几乎被横扫一空,除了领头的白旻,半病退的雍修远。
真正活跃在台前的实权官员,官阶最高的竟然是晋阳县令古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