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遇到一个你家的熟人,蔓菁在药田劳作,自然不会穿得多鲜亮,面子可能有点挂不住。”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的确心思敏感。
齐白敛追问道:“是谁啊?”
林婉婉回忆着说道:“穿件红色衣裳,相貌倒是白净,蔓菁好像叫他六哥。”
齐白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应道:“原来是他,果真是巧啊!”
再度感谢道:“林大夫,这段时日麻烦你了。”
不一会儿,齐蔓菁和乳母拎着行李出来。
齐白敛认真地打量妹妹一眼,晒黑了一点,但整个人气血活络,看起来精神饱满。
至于衣裳,不就是旧了点破了点吗?看着还是干净整洁的。一看就是男装改的,齐白敛没什么印象。想来是大哥小时候跟着父亲出门采药时穿的。
齐白敛微微笑道:“走,回家了!”
归家的马车上,齐蔓菁像只欢快的小鸟,滔滔不绝地说起在花果山的见闻。
她们在那里可忙乎了!又是种药又是采药,甚至还套到了一只兔子。
师姐妹几个分工明确,有的负责生火,火生得旺旺的,噼里啪啦可带劲了。有的忙着烤制,把兔子翻来翻去,烤得滋滋冒油。还有的撒佐料,手法瞧着比庖厨还专业…… 最后师门几人把一只兔子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