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试验出来的数据,自然比那些鸡鸭狗兔直观得多,相信结果很快就能出来了。
林婉婉觉得唯一留有底线的地方在于,没有用孩子进行试验。
以大吴的法理逻辑,即便是谋逆大罪,一定年纪以下的孩子都能免于一死。
当然说是这般说,但不少人同样信奉一条真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对待这些孩子,谁也说不准最终会怎样。
林婉婉指证铅有毒这件事,有些挑战大众的认知,毕竟他们早已习惯生活角落中处处都有铅的身影。
但不久之前,林婉婉同样认出过差点药翻过整个国子监的拘那夷。
那棵树种在国子监里许多年头,所有人都习以为常,谁能料到居然是毒物。
林婉婉先前有过认出拘那夷的出色表现,她指证铅有毒的话,自然让人信服几分。
如今这件事属于大吴最高军事机密之一,外人顶多知晓,南衙诸卫或许在草原上用了毒或者散播瘟疫。
但具体是哪种毒药疫病,用何种办法下的,外人不得而知。
毕竟拘那夷的原产地,离突厥更近些。
何况大吴君臣还有一点不好说出口的念头,想要以拘那夷为由兴兵讨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对阵突厥的大功臣。
这下可好,哪还好意思打人家,不送份重礼去都对不起礼仪之邦的名头。
济生堂歇业三天,林婉婉却片刻不得松闲,忙活的都是人情往来。
第一日有祝明月相帮,后面两日就是独属于林婉婉社交圈子里的事。
祝明月除了表示哀悼之外,并没有过多参与。
齐家好歹是徒弟齐蔓菁的家,林婉婉虽说习惯了人情淡漠,但在这种时候,于情于理都该去帮忙。
林婉婉从不过问后头“抄书班”的事,至于堂前,她并不精通大吴的丧葬规矩,只能帮着齐家待客。
齐家故旧她不熟悉,但满长安的医家医家多少都有些了解,不是曾私下倒腾过药材,就是在义诊上见过面。
林婉婉本心并不想在这些事上太过出头,可大夫和太医本就属于两个截然不同的社交圈子。
即便如今因为种种事情,两者关系亲密了些,但多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