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可顾如潇就是心中不爽利。
“那你也不能没有分寸的缠着他。”
叶月歌冷声道：“奴婢在东家身边侍候多年，何来纠缠一说？”
“若说没有分寸的，可不是奴婢。”
“放肆！”绫香厉声呵斥道，“你胆敢如此说公主!”
叶月歌一声嗤笑，反唇相讥，“我和曾说过没有分寸的是公主了？你这么急着将脏水泼到公主身上，意欲何为？”
绫香微怔，瞬间反应过来。
“我……”
顾如潇已经变了脸色。
叶月歌懒得再与她们二人纠缠，转身去追沈元沐的脚步了。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沈元沐没有走远，就在茶楼门口。
“东家。”
沈元沐点点头，待她走至身前，抬步先走。
叶月歌像往常一样在他左侧身后，距离半步有余。
不曾想，沈元沐忽然放缓了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叶月歌犹豫一瞬，悄悄后退一小步，仍然保持半步的距离。
沈元沐的身形明显一顿，然后忽然测过身，与叶月歌说话。
“她可有为难你？”
叶月歌怔了一下，沈元沐靠的有些近，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让她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
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顾如潇，连忙摇头，“没有。”
她不想给他添麻烦，干脆不说。
两人这么一说话，又并肩而行了。
楼上，顾如潇看到两人亲密说话的举止，气的将怒火发泄在了绫香。
“没用的东西，你去跟着他们。”
“这……”绫香面露为难，“公主，这恐怕不妥，而且您今日没带暗卫，奴婢不放心您……”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你当我和你一样没用吗？”
顾如潇怒了，她觉得叶月歌就是故意的。
“贱人！”
这两个字一出口，顾如潇下意识捂住了嘴。
她什么时候也如同母后一样，张口闭口就是这些市井泼妇之言了？
这样的她沈元沐怎么可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