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门外,路北方抬手敲了敲门:“储厅长,在吗?”
门打开,储春天出现在他们面前,脸上带着几分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路北方,会在没有电话通知他的前提下,会直接找上门来?
但这份惊讶,很快被职业性的微笑所替代,他笑着,邀请路北方等人进入办公室,吩咐秘书,给路书记一行倒茶,然后搓了搓双手,坐在路北方等人面前道:“看来,路书记这兴师动众,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路书记,有事儿吗?”
“储厅长,我们这次来,实不相瞒,确实有事。”路北方开门见山,语气中既有询问,也有不容置疑的质问。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掩饰,直达真相的核心道:“我问你们,为什么中央拨给湖阳的资金,早就下来了,你们却迟迟未能给拨到位?”
储春天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在权衡着如何回答。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试图用官方的措辞,解释资金的流转程序与审核流程的复杂性道:“路书记,您也知道,资金的流转与审核,都需要经过一系列严格的程序。中央拨下来的资金,我们需要确保其使用的合理性与合规性,因此需要进行详细的审核与评估。这确实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财政厅一直在积极推进此事,确保资金能够尽快到位。希望路书记能够理解我们的工作,并给予一定的耐心。”
但很显然,储春天的这措辞,路北方并不买账。他需要的,是具体的原因,是解决问题的方案,而非空洞的辩解。
“储厅长,您别给我们说资金流转的规则,规则不应成为阻碍发展的借口!当前,我就希望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们湖阳的资金,何时能够到位?”
钱向阳虽然在工作业务上,被储春天拿捏得死死的,此时跟着路北方前来,也只得苦丧着脸,向储春天解释道:“ 储厅长,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前期的资金,全系贷款而来,在5的年利率下,我们贷的100亿元,每天需要支付的利息约为 七百多万元。本来路书记心想的,就是贷个把月,待到中央的资金下来了,就将本息还上。可没想,这都快二个月了!拖了这么久,这利息,将让我们难以负担!”
面对路北方与钱向阳的连环追问,储春天脸色有些难堪,特别是四个人坐在他办公室,给了他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