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纷纷回头,
就看见刚才还扭曲阴暗蠕动爬行的沈幼宁,这会正笑容腼腆温柔的跟在她们后面。
一切,一切,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有的妇人没忍住腿软,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
“呜呜,吓死我了,她刚才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这个妇人一说,其余妇人纷纷出口。
“她刚才笑得可恐怖了,该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盯上了吧。”
“她刚才的四肢都扭曲了,正常人哪里能够这样?”
谭春阳见其他人说,更是迫不及待的发言。
她被吓得最惨,她最有发言权。
“刘同志,刘同志,沈幼宁肯定是疯子,她在隐藏她疯子的本性。”
“不能让她住在这里,我们要把她赶出去。”
“不然她万一半夜发疯,把我们给全部杀了怎么办?”
刘白露听得嘴角微抽。
这个小祖宗又不是第一次发疯。
还不是都怪这些人去惹她,没事,好端端的惹她干什么。
她在部队都能疯,还别说在家属院呢。
刘白露心里知道,心里明白,但是她不能说出真相。
她只能勉强笑着安抚众人,顺带的还瞪了沈幼宁一眼。
被瞪了的沈幼宁,无所谓的摸摸鼻子。
她向来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果人若犯她,她就撬人祖坟。
谁叫这个谭春阳还想着她男人。
她男人是别人能想的吗?
还明目张胆的想要跟她换男人。
这女人是不是贱得都不知道屎怎么写。
她不知道怎么写,没关系喽。
她给亲自喂到她嘴巴里。
“谭同志,其实你不用害怕的。”沈幼宁出声,温柔的安抚她。
“我平常情绪挺稳定的,一般都不发疯。”
“只要不要有人在我面前发疯,勾引我的兴趣就行。”
“我这刚才不是看你发疯发得挺认真的嘛?”
“就想要给你加个氛围。”
“谁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