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而宙虚子却也从未立太子,这大概让那个女人既感动,又愧疚,终于下定决心,尝试了那个唯一的可能,瞒着宙虚子自废玄脉,散去了所有的修为和寒气,然后修复躯体,终有所孕。”
女子修炼寒冰玄力极易伤宫,云澈很清楚。以他的能力随手便可复之,但对于他人,甚至王界这个层面,都几乎是无解之难。
“那女人虽然没了玄力,但以宙天界的资源,依旧足以强行续她千年的寿元。但可惜,她寒创太重,艰难生下宙清尘后便直接殒命。”
“那大概是宙虚子一生最无力的时候。所以,宙清尘对他而言,可绝不是唯一的嫡子那么简单。”
“就这些?”云澈似在冷笑。
“不够?”千叶影儿反问。
“……够了。”云澈的眸光逐渐收凝:“足够了……非常好。”
千叶影儿的目光斜过,她看到云澈的手掌死死的攥紧,指间似有一缕血痕缓缓溢出。
“不过,你确定那宙天老狗被激怒后,会强攻北神域吗?”云澈忽然问道。
“大概吧。”千叶影儿道:“无论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都会有自己的软肋。我之所以对宙清尘的事这么清楚,是因在我很小的时候,千叶梵天就要我看清、找清所有人的软肋!”
“包括宙虚子、包括月无涯、包括龙皇……包括所有可以利用,或者可能成为威胁的人。”
千叶影儿诉说的,是她从小便被千叶梵天所灌输的生存法则。但可惜,她却从来没有看清过千叶梵天的软肋是什么。
“宙清尘,就是宙虚子最大的软肋。他被彻底激怒之后……你可以试着让他代入你的仇恨和状态。那个时候,他做什么,都不奇怪。”
云澈:“……”
“另外,他会承受的不仅是仇恨,还会在亲眼目睹你可怕的成长与怨恨黄后,生出极重的危机感。两者融合之下,会让他不惜一切、不计后果的将你在最短时间内抹杀,不能再有任何侥幸迟疑。”
“这些,你有几成把握实现?”云澈问道。
“五成。”千叶影儿道。不过,在池妩仸面前,她当然要面不改色,无比笃定的表现出“十成”。
“若他不上套,那就再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