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棍,他们又算个屁。
另一边,拜麟
盟所在。
西门祺的双腿在哆嗦,那双尚未完全伤愈的手掌更是哆嗦的几乎要再次散架。他的面孔,比之被云澈重伤折辱的那日还要苍白。
“看到了么?”西门博容沉声道:“你那天只被废了一只手,都算你命大!”
西门祺的喉管重重的“咕嘟”了一声。
把自己代入到砦连城,他忽然觉得那日的云澈简直仁慈如天阙圣父。
“神君境界,这般实力……深渊骑士都没有丁点畏惧。”西门博容重重的吸气:“他的出身,怕是要远比先前猜想的还要可怕。说不定……是哪个神国下来尘世游玩的神尊之子!”
西门祺的眼瞳一下子放大,惊得半不出话来。
这般想法,绝非西门博容一人。
在池妩仸的人生经验中,有这样一句话:最让人忌惮的往往不是过于强大的敌人,而是一无所知的敌人。
未知是最大的恐惧,这句话适用于任何领域。
三大宗在麟渊界是真正的擎天巨物,但他们深知外面的世界有着多么恐怖的存在。一旦触之,对方只需弹指,便可将他们数十代的积累夷为尘埃。
在完全探查不到云澈丝毫底细、甚至来历之下,他越是强势,三大宗反而越是猜疑和忌惮。
而若是知晓云澈其实只是一缕无根浮萍,他们的报复都不会等到第二个时辰。
随着所有的南溟神源在陌悲尘之战全部散灭,云澈已无法再支撑神烬状态。哪怕极限之力,
也只堪堪匹敌一个半步神灭,绝对无法正面抗衡三大宗的任何一个。
但如今,云澈这番手段极度狠绝,姿态极度张狂的虚张声势,愣是将三大宗唬的心惊胆颤,臆想万千。
在彻底查清云澈的身份来历前,怕是绝对不敢动他分毫。
麟神之会第二战,烈砂宗对战拜麟盟。
烈砂宗弟子先入战场,六个下位神主,四个神君,未有外援。
而相比之下,拜麟盟的弟子则显得要惨淡的多。
入场的九个弟子中,唯有两个一级神主,其他七人,皆为神君。
但,烈砂宗主烈千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