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浑不在意之态。
梦空蝉轻叹一声,道:“这些年,我已数次劝过渊儿,要他不必如此苛待自己。他事事听话,唯独此事,他从不肯依。而他的理由……”
他转目,大有深意的看了画浮沉一眼。虽未言,却似胜过千言。
“走,”梦空蝉拽着画浮沉向外走去:“我去喊那小子出来。”
“不必了。”画浮沉却是抬手拒绝:“我只是路过此地,一时兴起,见与不见都并无关系。万一扰到他颇为关键的修炼节点,反倒不好。”
“哈哈哈哈!”梦空蝉大笑起来:“你看看,口中说着无关系,这对女婿的关爱都直接写脸上了。”
画浮沉冷笑:“成不成女婿还两说,少来硬贴。”
“不不,必须成!”梦空蝉坚定道:“别人谁当我儿媳,我都不认,顶多做小……哦对了,我儿媳妇的破阵进境如何?”
画浮沉横他一眼,忍住一巴掌拍他嘴脸上的冲动,不失骄傲的道:“早在半年前,彩璃便已连破七星。她之所以至今未出,是因清影又为了她加封了第八重星阵。”
梦空蝉微愕,随之更为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不愧是我梦空蝉钦定的儿媳妇……”
画浮沉一肘捣在他手臂上:“闭嘴!净土未至,老殿那边更是毫无进展,你收敛着点!”
“收收收,亲家说啥都对。清影她最近……”
“少来打听,自己去问!”
梦纸鸢目送着两大神尊远去的身影,心间浮想联翩。
同一时间,雾海深处。
漆黑的永劫魔炎燎照着云澈的面孔,渊尘在他手中一次次的聚拢,一次次的临近火焰,却始终未出现他一直期待的反应。
类似的尝试,他这段时间已是经历了太多次。
身处雾海的时间,他对渊尘的亲和与驾驭与日俱增。随着他对渊尘的认知越来越深邃,忽有一天,他意识中出现了一种可以将渊尘之力引为己用的模糊感觉。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越来越清晰,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尝试,前方却仿佛始终横亘着一道临界之门,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
永劫魔炎熄灭,他缓缓闭目,左手赤炎,右手冰夷,随着他意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