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确实是云家军的,他现在必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给自己脱罪,不然就麻烦了。
在看到令牌后,陈大人拿起板子,狠狠地在桌面拍了一下,“云将军,云家军的令牌全天下都无人能仿出来,更是除了朝中重臣,才能识得真正的令牌。”
“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承认你的罪名吗?”
云远山抬起头,硬着头皮说道:“陈大人,就算是这是云家军的令牌,你又如何证明是我派的人,若是他们自作主张杀人呢?”
陈大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事到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还在这儿强词夺理,云家军只听从云将军命令一事,整个京城无人不知。”
云远山靠在椅背上,抬起手指了指产婆,“她也算人证?”
“陈大人光凭她一人的说辞就定本将军的罪,未免有些太荒唐了。”
“再说了,说不定有人借着此事栽赃陷害我也说不定。”
三言两语就将局势逆转。
除非能找到追杀产婆的人,不然无法给云远山定罪。
陈大人的脸色越发难看,这件事比上次还要棘手得多。
云九唏双臂环于胸前,眉头微蹙。
【看来渣爹还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这样都能转变局势,也不知娘亲派去的人有没有抓到渣爹的人。】
宋鹤辞神色淡然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云知砚和云志成的脸色都沉了下来,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怕是很难再将云远山送进天牢。
同一时间,将军府
在得知云远山和产婆的事后,云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混乱,死活都想不出来,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要是云远山吃上了官司,恐怕要在牢狱中待一段时日,云远山是将军,立下赫赫战功,无论如何,皇上也不可能杀了他。
可云沅沅只有三日的时间,若云远山出不来,云沅沅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她眉头拧紧,头疼不已,不断伸手揉着脑袋。
旁边的嬷嬷看到她如此担忧的模样,提议道:“老夫人,您可以去找夫人啊!她背后有的可是国公府,她肯定有办法把将军从官府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