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说不好。
……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待天亮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
帐篷里,每个人的面色都很凝重,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倒是那三个老外,或许是因为他们并非本国人的关系,显得若无其事,并没那么紧张。
也难怪。
国外和国内,东方和西方,虽说都有占卜以及鬼神的说法。
但彼此在对待这些的态度上,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
再加上米国经常有真理杀人事件,他们可能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临近破晓时分,大家垂头耷脑的已经疲惫至极。
树林里开始响起了阵阵鸟叫。
虽然声音嘈杂,但眼下对大家来说,这却比任何信息都珍贵。
出现鸟叫,意味着天色将明。
在看了下手表后,姜怀宇命令工作人员赶紧收拾东西,在大概五点半左右,众人拾掇完毕后,便一起下了山。
在下山之初,我其实还挺担心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
毕竟前天晚上姜怀宇讲起1934和1975这两年的科考队事件后,都提到了他们在撤退时迷了路,并且还遇到了麻烦。
好在情况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下山的路走的很顺利,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危险。
我们从五点半出发,大概在七点半左右,才走出了原始森林。
而且离奇的是,当我们走出原始森林的那一刻,原本失灵电子设备,竟然又恢复了正常。
包括我在内,谁也搞不清楚这种现象到底该如何解释。
仿佛是这片神秘的原始森林在故意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诫我们,不要轻易踏入。
但不论如何,既然恢复了通信,姜怀宇便立刻通过卫星电话跟警方取得了联系。
再之后,除了一小部分人留在这里负责等待当地警方之外,包括我、骆紫嫣和关静怡在内的其他人,则乘坐大巴车离开了神农架林区。
在离开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好多人就像坐了多年牢终于放了出来一样,有的如释重负,长舒了口气,有的则喜极而泣,终于离开了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