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害得她过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如果不是因为这是自己的亲妹妹，方思语管她去死！
走到秦霂渔面前停下，方思语笑容满面地看着她说道：“师妹也不必逼迫她去对质，那师兄经过你的挑拨后早就恨透我妹妹了，甚至还放话不允许别人来接她的灵田种。”
秦霂渔微微眯起眼，直白地反问：“那师姐你的意思是我和那位师兄串通一气，欺负方思甜吗？”
方思语掩唇道：“我没这个意思，师妹不要误解，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咄咄逼人，思甜已很惨了。”
秦霂渔气笑。“那我被造谣就是活该，我就不惨了吗？”
方思语小声嘀咕：“真的是造谣吗？”
秦霂渔面色不善，冷冷地说道：“你想说什么？”方思语像是被她吓到了，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不……没什么……”她移开视线，遮遮掩掩。
“师妹，这事就算了吧，大家都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