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徒吗？”袁真真好奇地问。
通过刚才的观察，她明显能感觉到永田真君是将秦霂渔当做亲传弟子教导的。
虽然并不想大肆宣扬此事，但对象是袁真真，秦霂渔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了。
“有和我提过，但被我拒绝了，师姑，你千万别和其他人说。”
听闻秦霂渔竟然拒绝了，袁真真惊呆了，回过神后，她忍不住朝秦霂渔竖起了大拇指。
“你知不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啊？”
秦霂渔虽然心有感悟，但她是个目标很明确的人，所以要提多后悔倒也不至于。
瞧见秦霂渔丝毫没有悔意的脸，袁真真突然想起她也曾拒绝过柳华真君，顿时就释然了。
但随即袁真真又感慨道：“之后若不是兰莹真君来收你为徒，你可真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