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视线，袁真真将目光移到袁真真身上，摇了摇头。
袁真真敏锐的察觉到秦霂渔的眼眶似有微红，一下子就紧张了。
她伸手抓住秦霂渔的手臂，追问：“没事的话你怎么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可别瞒我。”
袁真真边说，边警觉地抬起头环顾四周，想找到让秦霂渔情绪大变的因由。
见不说出个理由来，袁真真是不会放心了，不想让她太担忧的秦霂渔只好实话实说。
“就是看到熟悉的衣服，让我想起了在谷岭道并肩作战的奉天宫师兄。”
听见谷岭道这几个字，袁真真的脸色也一变。
她知道秦霂渔虽然现在看着没什么异样，但谷岭道的那段经历是她不能碰触的惨痛记忆，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瞧见袁真真拧眉想安慰自己，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样子，秦霂渔抿唇笑了笑，反而先开了口。
“师姑，你放心吧，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