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职责,不让温凤娇靠近姜予安。
温凤娇无奈,只能愤愤地跺脚收手,绕步到傅聿城另外一边坐下,和姜予安隔着一张茶几。
她语重心长,道:“聿城,你是做大事的人,可不能儿女情长。你看看傅北行那个贱种,抛弃了婚姻之后如今本事如何?姜予安她就是一个祸害,从小就心眼子多,你可别被她给迷惑了!这天底下长得漂亮的女人也不止……”
“傅夫人,”
不等温凤娇嘴里的话说完,她嗓音就被傅聿城冷声打断。
男人眸光凉飕飕的,“您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番话呢?教育我,您够格么?”
温凤娇一怔,像是没有料到傅聿城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她嗓音低沉下来,带着小心翼翼:“我……我是你的妈妈啊。”
傅聿城轻轻冷嗤了声。
一个从来没有养过他一天的妈妈,也配来教训他?
哪里来的勇气?
真是可笑。
这声意味不明的嗤笑在不同人耳中听出来不一样的意味,感触最多的,莫过于是温凤娇。
她早就疯了,还是因为傅聿城陷入癫狂。
眼下听到这番话,泪如雨下:“聿城,是不是还在怪妈妈把你生出来就送走?妈妈也不想的啊,天底下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陪在自己身边呢?你那会儿才在医院里出生几天,都还没有睁开眼睛,白白胖胖的,我怎么都看不够的,结果就被人抱走。我也是心如刀割的啊!”
“傅夫人呐,也别在这里演戏,看着怪让人恶心的。”
傅聿城已经把自己伤口处理得差不多,正在拿绷带一圈圈缠绕好。
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之后,他这才轻蔑地看向温凤娇。
“自小养在身上的傅北行被你唤作贱种,他难道就不是你的儿子?我和他同时出生,被您养在身边的都被你这样称呼,您又让我怎么觉得,我就不是呢?”
“你当然不是!你……”
温凤娇急忙解释,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傅聿城不耐烦地打断。
“行了,您也不用说什么。”
“我需要母亲的时候您不在我身边,如今我不需要了,您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