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一次是好好说话的，不是诅咒我肚子里的孩子会出事，就是说我和别的男人乱来。”
“他哪只眼睛看见了，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还，我还给他生孩子，还，还天天为他牵肠挂肚……”
乔沫说到后面，哽咽到断断续续，不仔细听，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林姨不知该如何安慰，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不容易。”
“快别哭了，要是被俏俏听到，肯定又要担心你了。”
乔沫吸了吸鼻子，勉强收起眼泪，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人。
“不好意思季先生，让你看笑话。”
季明旭说：“没关系，你没事就行。”
顿了顿，又说：“还有你那个前夫，我觉得他脑子有病，你以后还是少搭理他的好。”
乔沫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嗯，他确实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简单的几句话，成功把乔沫给逗笑了。
季明旭如释重负：“那你先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乔沫还想送送他，被季明旭给拒绝了，“外面太冷了，你身体不好，就别出来了。”
林姨也是这么说。
乔沫只好不再勉强自己，但还是站在门外，亲眼看着季明旭上了电梯。
——
萧旭回到车里，狠狠的捶了几下方向盘，发泄内心的焦躁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