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君却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觉得季明旭小气：“以咱俩的关系，你还要收我钱？不应该直接让我们免费住吗？”
“你的话当然可以免费。”季明旭把目光移到罗少的脸上，哼笑一声：“如果是罗少的话，他若是每天都带不同的女人去住，那我可就请不起了。”
“不过罗少大可放心，这个八折长期有效，不管你带哪个女人去，都一视同仁。”
季明旭这个人说话实在有欠妥当，这已经是他当着乔沫的面，第二次让人家罗少下不来台了。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柯文君的关系。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轻轻啊了一声，说：“都已经这么晚了，我女儿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哄她睡觉呢，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
柯文君一直盯着季明旭，不知道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反正从乔沫这个角度看过去，季明旭压根没给过柯她一个正眼。
“季先生，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季明旭跟着乔沫一起站起来，把手搭在罗少的肩膀上，第一次看向柯文君：“别忘了，等会儿让你男朋友去结账。”
柯文君攥着刀插的时候用力到骨节泛白，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语气不急不慢：“放心好了，不就是一顿饭吗，我们还是请得起的。”
季明旭搂着乔沫的肩膀，终于带她离开这个能令人窒息的包间。
回到车上，季明旭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为什么这么害怕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乔沫愣了一下，“你说的是柯小姐？”
“不然呢，还会有谁？”季明旭靠在椅背上，用眼尾瞟了她一眼。
乔沫短叹出一口气，如实相告：“因为柯小姐的公司和我们有合作关系，准确的说，她是我的甲方。”
季明旭好像明白了一半“哦”了一声，“原来如此，难怪你每次看见她，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乔沫拉过安全带系好，手放在方向盘上，右脚踩下油门，目不斜视的说：“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可能永远都体会不到，甲方和乙方到底有着怎样的差别。”
“你这一辈子，可能只有当甲方的命吧？”
季明旭觉得乔沫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