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沈母也同她一样,假装没有看到,微微一笑说:“我吃什么都行,反正又吃不多,不用再重新做了。”
正如刚才所言,沈母确实没吃多少,就说自己吃不下了。
乔沫没有勉强她,盯着沈母的头发,问:“阿姨,我帮您染一下头发吧?”
说干就干,她从网上叫了外卖,外卖员很快就把染发剂送到门口,乔沫亲自下楼去拿。
之前经常需要出席正式的场合,所以沈母很少染发,都是让造型师来家里帮她做发型。
加上保养的好,不到六十岁的年纪,几乎没长过白头发。
病来如山倒,不过是经历了两次化疗,沈母的发量已经变得非常稀疏,多半的头发已经花白。
乔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手里拿着沾满染发剂的梳子,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二十分钟后,乔沫结束最后一个步骤,把透明的塑料头套套在沈母的头上,兴奋道:“好了,等半个小时,我再帮您洗掉。”
沈母从来没想过一生中还会有这样的体验,在家里染头发,还是用最普通的染发剂,味道有点刺鼻,但好像也能接受。
“谢谢你了。”她由衷地感谢乔沫。
乔沫脱下手上的塑料手套,边收拾残局,边头也不抬的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不用跟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