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砚秋:“小秋哥,谢谢你,你快带冯哥回去吧。”
许砚秋点点头:“那你早点休息。”
兄弟两个一起离开了顾家,到了门外,冯裕安小声道:“砚秋啊,我感觉小曼就像景元的妈。”
许砚秋咳嗽了一声后道:“景元比较单纯,小曼懂事早。”
冯裕安骂道:“哪个王八羔子这么缺德,景元的狗是他的耳朵,这是明摆着跟一个残疾人过不去。”
“明天我要陪着景元,小安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冯裕安叹口气道:“陪着吧,这孩子真可怜。”
那头,顾小曼烧水让兄长洗漱。顾景元木然地洗澡,洗衣服,然后爬上了床。
顾小曼继续收拾家里,忙完后洗漱。
第二天早上,天亮了她才起身。
兄长还没起身,平日里他都是起的特别早。
她走到兄长床前,轻轻撩开文章,见他缩成一团躺在床上,脸蛋异常地红。
顾小曼伸手一摸,感觉到他的额头异常滚烫。
顾景元发烧了!
顾小曼急了,去东屋一看,赌鬼爹还睡着呢,身上只盖了条毛巾。
她也不顾男女有别,大声喊道:“爸,快起来,我哥发烧了!”
顾耀堂一动不动,顾小曼走上前,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
顾耀堂终于醒了:“咋了?不就死了条狗,怎么还发烧了?这个傻种!上次发烧变成聋子,这次别变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