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也就是不允许女人做官不允许女人抛头露面,扼杀女人的能力,否则,男人们当不了天,更不可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左一个妾室右一个通房。”
“所以呢,也不必把他们想的太好太强,更不需要为了他们浪费时间,我有这时间多赚点儿银子不好吗?”
杜鹃听的目瞪口呆,她觉得主子简直疯了,女子不能抛头露面,这不是应该的吗?男人当天,三妻四妾,这不是天经地义吗?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啊!
主子这番话要是传出去,怕不是要被人当做怪胎!
可是,她又莫名觉得,主子说的很有道理,至少,她觉得主子其实比世子聪明能干太多了,要是主子是个男人,肯定能封侯拜相!
沈晚棠教完丫鬟道理,又拿出她的书,继续圈圈点点写写画画了。
杜鹃是被主子教过识字的,可是,她却依然看不懂主子的书,因为主子从来不看话本儿之类的闲书,她也不看女诫女训,她看的都是什么《木构建筑》《桥经》《织造》等等。
主子这会儿又开始画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好好的世子妃不当,要去建桥修路呢!
可有时候,越是看不懂某些东西,就越会觉得这很神圣很高端。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纱窗洒落进来,照在沈晚棠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
杜鹃看着光圈里的主子,心底里涌出一股由衷的敬佩和虔诚,她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她这辈子是打定主意跟定沈晚棠了。
她怕打扰沈晚棠画桥,无声无息的拿出一只匣子,然后把里头的银票全部装进沈晚棠给她的布袋里。
布袋不是空的,里头有很多碎布,都是沈晚棠昨夜一块一块从大布匹上剪下来的。
杜鹃把布袋口扎紧,然后拿着布袋出去了。
银票和碎布都要交给表公子,表公子会按照碎布的提示,亲自去一趟江南,大批量的订货进货,然后走水路运回京城,赚取银两,到年底的时候,两人分红,沈晚棠拿七成,表公子拿三成。
但是,表公子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甘之如饴的给沈晚棠打下手的,是沈晚棠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她的能力,证明只有她选的货才能赚钱,表公子选的货总是亏钱,表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