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摇头:“不会的,顾千寒不会碰烟洛的。”

    袁铮见萧清渊竟然这么信任顾千寒,他心里十分不快,甚至生出了一股浓浓的嫉妒愤恨。

    明明他才是萧清渊亲口承认的最好的兄弟,平日里不管什么事,他都是抢着出钱出力,比那顾千寒不知道积极多少倍!

    为什么出了事萧清渊却第一个怀疑他,不怀疑顾千寒?

    这不公平!

    袁铮擦擦鼻血,故意给萧清渊抛问题,让他想歪:“那世子告诉我,我为什么只喝了几杯酒就晕过去了?”

    “什么?你晕过去了?”

    “对,就喝了几杯酒晕了。平日里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偏偏就去你那里,喝了顾千寒带去的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你的意思是,顾千寒带的酒里,下了药?”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顾千寒那晚确实一口酒都没喝就是了。”

    萧清渊皱起了眉头:“他一口酒都没喝?这不合理,他平日里喝的比我还多的。”

    袁铮眼看着萧清渊从信任顾千寒到开始怀疑顾千寒,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清渊,到底是谁碰了楚烟洛,你问问楚烟洛不就行了吗?她的话才是最可信的吧?”

    她的话哪里可信了?

    萧清渊现在是谁也不信了,但是袁铮说的对,他确实该回去问问楚烟洛,毕竟两厢对照验证一下,就知道袁铮有没有骗他了。

    很快,他就回了王府,去了关楚烟洛的那间柴房。

    一进去,他就见到柴房的房梁上悬了条白绫,而楚烟洛正踩在一堆木柴上把白绫往脖子上套。

    下一刻,她就踢掉了木柴,整个人悬在了半空。

    “烟洛!”

    萧清渊吓出一身冷汗,他急忙上前,将她从白绫上抱了下来。

    他一边给楚烟洛顺气,一边恼怒的道:“你这是干什么?!楚烟洛,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你怎么又不想活了?你傻吗?”

    楚烟洛眼角流泪,苍白着脸道:“小事?世子觉得这是小事?如果世子觉得这是小事,为什么要将我关进柴房?”

    “我……我就算把你关进柴房,你也不至于寻死!你的命就这么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