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看着楚烟洛,一时间没有说话。

    楚烟洛又穿回了白衣,她不知道哪儿来的银子,竟然买了白色的云锦,做成了广袖裙,她今日甚至还穿了白色的披风,披风的帽兜用的白色兔绒,把她整个人都衬的十分清柔。

    她脸上的伤疤居然也变浅了很多,加上她敷了脂粉,不仔细看竟然已经看不出来了。

    跟以前不一样的是,楚烟洛一头长发不再披散着了,大约是因为头皮有疤痕,她梳起了飞仙髻。

    发髻上没有金银首饰,只有一支栩栩如生的洁白雪莲绒花。

    萧清渊看着梳起发髻的楚烟洛,觉得这比披着头发的她更好看,更有清冷的气质。

    画意见萧清渊看楚烟洛看的目不转睛,看的入迷,抱着萧清渊的另一条手臂哭泣:“世子,画意冤枉死了,平日里我待春蝶夏蝉犹如亲姐妹一般,她们出事,我比任何人都伤心难过。楚姨娘这样含血喷人,这是想逼死我吗?”

    萧清渊听到她又哭了,顿时回过神来:“画意,你别哭,你怀着孩子呢,小心哭伤了身子。”

    “可楚姨娘她……求世子还画意一个清白!”

    画意说着,松开他的手臂,跪了下去。

    因为跪的用力,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你这是干什么?”

    萧清渊这下顾不上楚烟洛了,他甩开楚烟洛的手,赶紧把画意扶了起来:“膝盖不要了吗?跪那么结实,你是不是傻?快给我看看,伤着了没有?”

    画意流着泪,满脸坚毅的道:“画意命贱,不怕受伤,画意只怕被人冤枉,更怕世子会听信谗言,误会画意。”

    萧清渊转头看向楚烟洛:“你明知道画意怀孕了,还跑来胡说八道?那两个丫鬟一死一病,都是自己身子骨太弱,跟画意有什么关系?”

    “画意有多善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难道忘了,你当初病倒,我没钱给你请太医,还是画意掏了体己的银子替你请的太医!”

    楚烟洛在心里骂画意婊里婊气,面上却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是,世子教训的是,是烟洛误会画意姑娘了。”

    “嗯,你知道就好。”

    “世子,不如我将功赎罪,替画意服侍世子吧,她有了身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