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凝见沈晚棠收了,脸上笑嘻嘻的:“放心吧,给别人我肉疼,给你我高兴!你要是不收,我才睡不着,你收了,我不光能睡着,还能做美梦!”
她说着,举起沈晚棠的手腕迎着夕阳的光辉看了又看:“你戴着真合适!真好看!”
她看向顾千寒:“二哥,我把它送给我最好的朋友了啊,你没意见吧?”
顾千寒一副淡漠无所谓的样子:“那串给你了就是你的,你想送谁就送谁,不用跟我说,不过我这串你不能再抢了。”
顾千凝没能领会他不让她抢那一串的原因,她瞪他一眼:“小气鬼,谁要抢了,又不是人人都稀罕你的东西追着你要,我才不要呢!”
她说完,瞥了一眼柳南诗,见她僵在那里脸色隐隐发青,几乎笑出声来。
总算出了口恶气!
她发现,只要跟着二哥出来,她和沈晚棠就永远都不用受气,二哥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别人的脸打肿!
顾千凝心情舒畅,高高兴兴的挽住沈晚棠的手臂:“阿棠,上马车吧,咱们该回去啦!要不,你跟我一起回顾家吧,今晚就宿在我们家,咱们好好说说话。”
沈晚棠失笑:“这怎么行,你当我跟你一样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吗?我已经嫁人了,哪能随随便便留宿在外头。”
“哎呀,反正王妃是通情达理的好婆婆,她那么喜欢你,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你在我家住一夜又不会怎么样。”
沈晚棠摇摇头:“不了,母亲确实疼我,也确实通情达理,但正因为这样,我才更要守好做儿媳妇的本分。”
顾千凝其实也知道,嫁为人妇之后,不像做姑娘时那样自由,更何况沈晚棠还有一整个王府的庶务需要操持。
她没再勉强沈晚棠,而是拉着她上了马车。
顾千寒骑马跟在一旁:“吉祥,还不赶车?回家了。”
“得嘞!”
吉祥跳上马车:“驾!”
柳南诗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去,脸色阴沉下来。
她攥紧手,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痛楚让她心里的怒火燃烧的更旺,她连向来温婉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桑嬷嬷,你给我去打听打听,顾千凝何时跟宁王府的世子妃这般